张弛拍掉闫埠贵的手,站起来跳着:“我老闫,这次可是你先惹我的啊,这钱,我不认。”
“嗨,弛啊,要不然这样,你就给我一块五,花的事儿也给你算了,你看怎么样?”
闫埠贵拿着眼镜期待的看着张弛:
“老闫啊,花长错了,我给你修了,你还找我要钱?没你这样的事儿啊,要我,你还得给我钱呢,再了,你这个眼镜腿拿胶布贴一下不就好了吗?”
张弛笑着。
“那怎么行,我堂堂一个人民教师,知识分子,还是院子里三大爷,哪能用胶布粘眼镜腿,这出去像什么?”
闫埠贵着又想上来拉张弛:
张弛一边跳开一边:“老闫,你怎么能这样想呢,这不正反映了你,简朴朴素的修养吗?学生看见了只会尊敬你,校领导看见了也会更想提拔你,就我们大院,你每次在门口寻摸着,人家不得多给你点?”
“那也不行,你坏了我的眼镜就是得赔钱。”
闫埠贵还是不依不饶的着。
“嗨,我三大爷,咱们读书人可得讲道理啊,你想踢我,我还没还手,你看看我踢傻柱那一脚,我是尊敬你的啊,你还是自己摔得,我都没错吧?
闫埠贵听了之后一脸的不敢相信:“你还敢打大爷?”
“嗨,你就等着瞧好吧。”
张弛一脸的自信。
“那你下次休息得出去钓鱼,钓到的都给我,怎么样?”
闫埠贵还是期待的看着张弛。
张弛看着闫埠贵往家走着:“要我,就该这样,要是我没钓到鱼,我就该再把房子给你好不好啊?”
“好啊,就是你有这么大方吗?到时候你住哪儿?”
闫埠贵看着张弛的背影还在着,突然反应过来“呸”
了一声。
“你个兔崽子,迟早找一个母老虎媳妇儿,给你生七个八个虎崽子,吃死你。”
闫埠贵骂着才回了家,拿出胶布布粘了起来。
等到张弛傍晚再出来的时候,闫埠贵已经粘好了眼镜在和回大院的许富贵攀扯着,许富贵还抓着花生给闫埠贵,不由得感叹着这样的闫埠贵看起来舒服多了。
“我许叔,今儿大茂哥没陪你下乡啊?”
张弛笑眯眯的问着。
“大茂我让他去厂里面学习放映员的知识去了,这不得让他去考级吗,花生来点不?”
许富贵着抓出一把花生。
“嗨,我就不用了,厨师不缺这嘴,你要是多的话可以给三大爷来点,三大爷好这口。”
张弛笑着朝闫埠贵努努嘴。
“够了够了,也不用太多,我老许啊,你这是准备让大茂接班了?”
“唉,这不是年龄大了吗?这一机器几十斤,再加上盘,乱七八糟的,身体吃不消啊,只能让大茂接班了,这孩子,放电影可以的。”
许富贵也是笑着。
“我工作都安排了,许叔你这媳妇儿也在给大茂找了吧?估计大茂哥还得是咱们院子里第二个结婚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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