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旦把话说得太死,就会引起争议——在学术界尤其如此。
然而,冯宿输出完自己的观点之后,场面却异常和谐。
没有人针对他的观点进行反驳,只有几个人提了一些关于实验细节的小问题。
孟仞回头看了看卢馆首和匡先生,他们两个抱着手臂坐在座位上,正不约而同地盯着他看。
这两位被行为流派压着打的学者,需要翻盘的机会。
孟仞轻叹一声,想起了昨天下午的事情。
当时卢馆首和匡先生在实验室里找到他,突然跟他说什么“天将降大任于你”
,“明天好好表现”
。
匡先生还意味深长地笑道:“我们虞国的意识流派被打压得太久了,论文只能发表在本国的期刊上,但是学术期刊的评价体系又操纵在泰学院手里,虞国的脑理学期刊不受重视。
这次,馆首可是特意把你安排在冯宿后面的,你可一定要杀杀他的锐气。”
巫澎附和道:“杀杀他的锐气,这样我后天在学馆报告的压力也能小一点。”
巫澎的论文已经被《实验脑理学期刊》接收,不过他没有获得在讲学大殿报告的机会。
馆首咳了一声,道:“这是学术交流,二位不要将其说成意气之争。”
孟仞突然觉得有点惊恐:“晚辈一个小小的学徒,怎么敢跟首席院士对着干?”
虽然他早就想着要跟冯宿论战一番,可现在自己突然被一整个流派寄予了厚望,压力就完全不一样了。
不过仔细想想,早在去年,州牧来百里书院视察的那次,就已经有这个趋势了,当时匡先生就把孟仞称作“我们这个流派最优秀的代表”
,只不过孟仞以为那是为了把上级应付过去,便没太在意。
匡先生看出了他的担忧,说道:“不必太担心,你后面还有一个泰学院的院士,也是反对行为流派的,她可以帮你承担一部分压力。”
这位泰学院的院士名叫傅曼,此刻就坐在孟仞旁边,一言不发。
这是个中年女子,穿着男装,眼神锐利,看上去颇为干练。
孟仞将要上讲坛的时候,她突然转过头来说道:“你一会儿收敛点,冯宿留给我来对付。”
孟仞一怔,看来傅曼已经在论文集里看过他的论文。
不过他怎么可能收敛呢?这篇论文中的观点本身就是跟冯宿相悖的。
不过他还是拱手说道:“多谢先生。”
艰难地穿过人群,走上讲坛,孟仞深吸一口气,以一段自己已经重复过不知道多少次的开场白开了头:
“众所周知,我们在短时间内只能记住很少的内容,如果不对这些内容进行复述的话,也会很快地忘掉。
这是我们认知功能的一大瓶颈,很可能也会限制我们对内力的精细控制。
但是问题在于,我们在短时间内究竟能记住多少内容……”
这项研究前半部分的介绍,孟仞早已经轻车熟路,不仅在这个世界里讲过多次,哪怕是在原来的世界,也在课程报告和组会上讲过两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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