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由检收到大朝会消息是在第二天早上,一大清早,徐应元急匆匆跑到书房。
进门便高喊,“千岁,天大的喜事儿。”
朱由检被他喊得莫名其妙,“不要急,什么喜事儿,搞得急急慌慌的。”
徐应元脸现喜色,“昨个早朝,太常寺卿白储玿、太常寺少卿林宗载等十余人联名上书,给千岁请封就藩啊。”
朱由检眉头一皱,“陛下怎么说?”
“万岁爷说千岁还年幼,应按祖制十八之后再就藩。”
徐应元道,“但是朝臣们多半是支持千岁就藩的,还请拨款给千岁营建新的信王府。”
“知道了,还有什么别的事儿吗?”
朱由检神色淡然。
“昨个,户科给事中刘光春上了一道请罢铸币钱庄疏,朝中大臣清一水地支持,把万岁爷气得直接宣布退朝了。”
“行了,孤还要读书。”
这一句把徐应元咽得够呛,信王能出藩,这是天大的好事儿啊,省得在京城受气,怎么看信王听了这个消息反而不高兴呢?
徐应元陪着小心问道:“信王。”
“好事儿坏事儿都分不清,”
朱由检有点怒其不争,“他们是拿赶孤出京这事儿,逼着陛下收回铸币和钱庄的提议。”
徐应元没反应过来小声嘟囔着,“那陛下同意千岁出京,大臣不就没法逼万岁了吗,两全其美啊。”
朱由检感觉对牛弹琴,也没去理他,继续拿起书册,不过心思却是飘散了。
要是真的被逼着出京,那将来自己登基必然是一大阻碍,本来想躲在后面看戏,可是朝中大佬们一个个都是人精,直接拿出解决不了问题,就解决出问题的人的手段,这招也是真狠,打蛇打七寸,让他们打在要害上了,如果让朝议继续下去,搞不好自己就要提前被赶出京城,那后面的一切计划都会泡汤,当今之际必须马上想办法自救,可怎么自救呢?
人到用时方恨少,身边只有几个太监,最多算上一两个侍卫头领,连个能商量的人都没有。
正自烦恼的时候,听到有人喊“殿下。”
抬头一看是自己的侧妃田秀英拎着个小食盒过来,“殿下,奴刚做了几块芙蓉糕,今早殿下吃得少,奴怕殿下饿着了,拿来给殿下垫垫。”
朱由检拿起一块吃下,又喝了口茶,抿抿嘴赞道:“我家秀英还真是心灵手巧,琴棋书画、针织女红无所不精外,做的吃食也这般好,我这丈人、丈母还真是培养了个好女儿。”
田秀英噗嗤一笑:“殿下惯会哄奴,殿下觉得好吃,奴心里就高兴。”
朱由检一边吃着糕点,一边让田秀英坐下。
“听说岳丈也是官身,一直没向你打听,他现在何处做官?”
“家父现在扬州卫所当一名千户,不过前几日,奴嫁来信王府,父母都跟着奴来了京城,家父也是头一次进京,就想多待些时日,现今还在京城逗留。”
朱由检点点头,“可叫丈人丈母来府中探望,纳了人家女儿,还没见过,颇为失礼。”
田秀英心里欢喜,给父母面子,也是看在自己面上,忙应声称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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