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朝夕相处的玩伴成了这幅模样,我吓得失了神。
傻蛋爹娘亲眼见到尸体,哭的死去活来,村长已经让人去拿麻绳和家伙,准备捞尸。
“尸面朝天,大凶之兆。”
舅公念叨了一句,看了看天边的满月,皱眉道:“节哀顺变,傻蛋的尸体不能耽搁太久,要早些入土,迟则生变。”
傻蛋妈正哭着,闻言抬起头,怨恨的看了舅公一眼,“现在说安葬还有什么用,你们之前见死不救,现在来装什么好人!”
舅公冷着脸,“我大姐之前有给过你们机会,在这么多天的时间,你们都有机会坦白,但是你们隐瞒实情,恕我无能为力。”
舅公也有火气的,外婆的死明显和傻蛋的是有牵扯,现在反倒让人家给怪罪了。
傻蛋爹也冷眼相对,夫妻俩唯一的儿子没了,现在怨气都撒在舅公的身上。
舅公本不想在多言,但还是提了一句,“好心提醒你们,不该占的东西快还回去,不要再害了自己。”
可惜人家夫妻俩并不领情。
我盯着井里,村长让人到了井底,绑着尸体拖了上来,看着傻蛋的尸体散出一股若隐若现的黑气,奇怪的是这黑气似乎其他人都看不见。
舅公叮嘱道,“别盯着看太久。”
这时候,有人拿了一把烧好的香递给舅公。
舅公拿着香,利落的上前,举着香悬在狗蛋的头上,口中念念有词。
就见那袅袅升起的香烟凝聚在狗蛋头上不散,像是一团云飘着,下一刻,烟云缓缓变动,竟是一张狰狞恐怖的脸,呲牙咧嘴,朝着四周无声的嘶吼。
这下大家伙都了个清楚,吓得几个小年轻软了腿,丢了手上的家伙,坐在地上一个劲的叫唤。
舅公移开香火,那一团鬼脸香火立即消散,舅公告诉我,这便是煞气,普通人的肉眼是无法直接看到的。
当天晚上,牛头村的丧乐和锣鼓声整夜的响,按照舅公的嘱咐,傻蛋是凶死的,身上萦绕着煞气,是不能多停,天一亮就要上山,尽快安葬。
这天晚上,我听着傻蛋家传来的哀乐又是独自一人睡,有些害怕。
本想跟着舅公睡一块,但是我能感觉到舅公对我有些不待见,他对我有怨气,始终觉得外婆是被我间接害死的。
只不过有舅公在我隔壁,我多少觉得安心了一些。
又是夜半,我迷糊的被一阵琐碎的声音吵醒,习惯性的看向角落,却发现一只伫立在角落的纸干娘已经消失不见。
我立马清醒了几分,忽然觉得胸口处一片冰冷,低下头一看,猛地看到,胸前不知何时,竟然挂着一副红色的小棺材。
我吓得下意识就要叫外婆,反应过来外婆不在了,便大声叫着干娘,叫着舅公。
但是不论我怎么叫,都没有人应我,寂静的房间里,只回荡着我无助绝望的声音。
我拼了命要把小棺材取下,发现这小棺材像是黏在了我的身上,不管我怎么取,就是拿不下来。
笃笃——
敲门声响起,我愣住了神,门我并没有锁。
“是舅公吗?”
我小声问了一句。
门外没人回应,我知道不对劲了,下了床,轻手轻脚的走到门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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