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梦境?你能入梦,还有控制梦的能力?不不不。”
安安说着又摇了摇头。
即便月礼在半空之中,她必须要仰起头看他,但是此时她的气势依旧比月礼要强,仿佛俯首称臣在下方的不是她,而是他。
“你还不熟练吧,月礼先生。”
安安礼貌的笑笑,放在月礼眼里就是她在阴阳怪气。
气坏了。
为什么她总能用不同的方式气到他。
安安想说,从你杀我几千次开始,我们之间就不可能好好谈话。
很想杀他。
如果为了拯救世界放弃杀他,她能做到,但这家伙没有一点点拯救世界的心吧,还不如杀了他。
不行,现在不知道自己的记忆出了什么问题,不能杀他。
记忆。
她莫名相信自己能想起来,这或许和月礼的能力还不是很熟练有关,毕竟她现在想不起来那些,但她有这种感觉。
“哼。”
月礼哼了一声,消失在原地。
安安继续往前走。
她没有回头,也不想回头,不知道怎么出去也不着急,反正总能让她出去的,不可能一直让她困在这里。
不是她说,感觉月礼没那个能力。
月礼:???
被月礼知道安安怎么想他怕是又能气死。
安安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,她似乎看到正在破碎的世界,从自然灾害到就算有特殊能力都无法阻止的变化。
所有人死在了这场灾难,之后,世界彻底的毁灭、消失。
这不像是月礼拉她进来的。
走到尽头,安安突然这么觉得。
尽头处一片荒芜,什么都没有,只有朦胧的,水声。
她跳了进去。
入目是模模糊糊的木制天花板。
安安缓缓的睁开眼睛,第一时间听到旁边青年的惊喜声,随后才感觉自己的手被人抓住了。
“安安,你醒啦。”
掌心很温暖,她看到白兰惊喜又担忧的神情,想起来,却被白兰按了下去。
“我醒了?”
“如果我没做梦你应该醒了。”
安安问:“山下的人怎么样了?”
“什么山下的人?他们怎么了?”
不是泥石流……
安安了然。
他们似乎再次失去了这段记忆。
她没有再问,轻笑着回答:“可能是我做的梦,没分清现实,白兰,我睡了多久。”
“一天多。”
这是第二天夜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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