汤琳在赵司长的注视之下走到宋译对面的一张椅子上坐下。
赵司长的目光让她觉得浑身不自在。
攀司长则在宋译身边的椅子上坐下。
汤琳一坐下赵司长就问汤琳在西思贝怎么样,辛不辛苦。
语气关切。
赵司长一度是宋译的领导,汤琳自然说不辛苦。
赵司长又问西思贝南方方言有些话怎么讲。
汤琳说了一些,赵司长时不时笑道:“这话有趣。”
攀司长也在一旁点头。
办公室里气氛轻松愉快。
宋译一边喝茶一边不动声色地听着。
半晌,他神色自若地道:“西思贝南方方言异常难学,汤琳学得很快,一个月不到就讲得很流利。”
“看来你对汤琳的工作很满意。”
赵司长看向宋译笑道。
宋译放下茶杯,说道:“是。
就像刚才一样,我就不避嫌了,翻译方面,无论多难的语言,尽管找她。”
宋译说的刚才是指攀司长和汤琳来之前赵司长让他评价汤琳时,他对汤琳的那一番颇高的评价。
但赵司长和攀司长都一下子抓住了宋译话中的重点“避嫌”
。
攀司长知道汤琳和宋译的背景,他们的父亲是世交好友,但说“避嫌”
也太重了,除非……攀司长和赵司长做了几十年外交工作,什么话什么意思他们再清楚不过了,一听宋译这话他们都吃了一惊。
汤琳听宋译说“避嫌”
不由得转眼看向宋译。
“你和汤琳……”
攀司长诧异道。
宋译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:“五月十八号的婚礼,请柬正在制作当中,希望到时候攀司长、赵司长都来。”
攀司长一愣,很快笑道:“好,真是喜事!”
赵司长从惊讶中回过神来,连道了两声“恭喜”
。
赵司长忽然见汤琳的确别有打算,但宋译忽然公布他和汤琳的关系,办公室里忽然增了几分尴尬。
但这尴尬并没有持续多久,宋译几句话就让尴尬烟消云散了,攀司长和赵司长都称宋译和汤琳郎才女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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