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意凝睁开了眼,瞪他:“夜深人静的,你来我屋里,还往我床上爬,不是采花贼是什?么?”
谢誉抿唇看她,眼神里是藏不住的满心?欢喜和无限柔情,他轻笑一声,俯下身子凑到了苏意凝耳边,声音清润。
“有没有可?能?,我是来当花的?”
按理说,即便?定了婚约,他们也不该在私底下见面的,更别说俩人还以这么暧昧的姿态一同出现在床榻上。
这事?于礼不合。
可?谢誉不管不顾,他向来如此。
年少时来她房里,跟在自己?家似乎没什?么区别。
时常在这样的夜里,翻过院墙,便?摸进了苏意凝房里。
但从前的他,都是守礼的,虽然做了离经叛道的事?,却又恪守着自己?想要守的礼节。
那时的苏意凝便?明白,谢誉虽然偶尔犯混,嘴里还总爱说些不着调的话,但为人其实古板的很。
不该做的事?情,他是不会做的。
可?如今不一样了。
从前两?人便?是再亲密,也不过是只到过接吻那一步。
谢誉愿意守礼,不想唐突了她,苏意凝便?不怕他深夜来访会做出什?么出格的事?。
可?如今不一样了,两?人已经有过夫妻之实,这事?有一便?有二?。
说实话,苏意凝此刻紧张地心?跳加快,手脚也不怎么听使唤。
刚刚入寝时,她是犹豫过要不要关窗户的。
可?是最终,鬼使神差的,她还是没有关上窗户。
甚至说,她躺在榻上,听到谢誉风尘仆仆而来的脚步声,心?底里,是愉悦的。
她心?里头好?像有一头小鹿,正在横冲直撞,快要撞死了。
忽然,谢誉松开了一直扣着她的手,转而将她的双手从头顶拿下,一路向下,带着她来到了他的腰腹处。
苏意凝还未来得及反应,谢誉已经将她的双手扣到了自己?的腰上。
“怎么样,我这朵花,腰上有劲吗?”
苏意凝觉得烫手,吓得立马收回了手。
她别回了脸,不去看谢誉。
窗外吹来了一阵风,将窗棱吹得飘起复又落下,发出一声不轻不重的吧嗒声。
苏意凝紧张得呼吸急促,但她不敢在谢誉面前喘得太急,只能?强忍着,慢慢深呼吸。
“只是摸一下,你害羞什?么?更过分的,你又不是没做过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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