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扇他巴掌,他竟然没有怒不可遏!
难道是病糊涂了?
季醇谨慎地离床边远了点,问道:“今晚还要我陪睡吗?”
顾流初似乎发烧到有些迷迷糊糊的,瞪着他没说话。
季醇问完就觉得自己是白问,顾大少爷向来是口是心非,而且万一他半夜病严重了,自己在身边好歹有个照应。
于是他跑去洗了把脸,回来掀开被子就直接上床,想了想,又履行一个抱枕的职责,把顾流初的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的身上。
顾流初:“……”
未免过于熟练。
顾流初张开有些干涸的唇,刚想要骂些什么,然而在季醇睡到他身边的那一瞬间,他直接睡得昏死了过去。
什么安眠药成精……
失去意识前,顾大少爷心想。
翌日。
季醇还是清晨五点钟便准时醒来。
他摸了摸身边的人的额头,还好,已经没昨晚那么滚烫了,看来退热贴起到了作用。
季醇松了口气,爬起来洗漱。
天还未亮,晨曦也没有,由于顾流初一贯不喜欢拉开窗帘,此时房间里几乎是乌漆麻黑一片。
季醇从浴室走出来,见只有微弱的一点月光透进来,落在床上的男人的脸上。
男人的脸色因为发过烧而微微泛着潮红,漆黑额发已被汗湿,但形状优美的嘴唇却仍有几分病态的白。
季醇脚步不由得顿了顿。
他身体结实,很少生病,但也见过别人感冒。
他高中那些哥们儿也一样,即便前一天发烧到四十度,打一宿点滴,第二天也会立刻生龙活虎。
一般来讲,一个成年男性只是因为感冒发烧,身体绝不会虚弱到这种程度。
金主爸爸到底怎么了?
昨晚的药瓶……现在还在抽屉里,他要去看一眼吗?
季醇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么做,顾流初花钱雇他来是当抱枕也好,当精神安慰剂也好,那都由顾流初来决定。
他需要做的是努力听从顾大少爷的指令,而非偷窥顾大少爷的隐私。
但……季醇冷不丁想到了楚云。
刚发现癌症那会儿,楚云怕治病会花掉他读大学的钱,一直瞒着他,不去住院,等到被他发现的时候,楚云已经开始咳出血来。
确实,他和顾流初只是协议关系,他应该保护、照顾顾大少爷,但要是越了界,就不应该了。
可……顾流初周到地为他妈转移了病房,还安排了专家。
他要是完全不闻不问,假装不知道顾流初的病情,只做自己分内的事情,是不是太冷漠了点?
总之,等季醇反应过来的时候,他已经走到了桌子边上。
桌子最下层的柜子里是一只保险柜,顾流初平时似乎将药瓶全都放在里面。
但昨晚晕倒得过于仓促,以至于药瓶被季醇收进了最上面的抽屉,保险柜也没有关上。
作为有钱财团的继承人也真是不容易,生了病还要躲躲藏藏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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